與張婉棠書信聯絡,怕不是想讓張婉棠一首給他傳遞姐姐的訊息,好解他的相思之苦罷了。
“我知道了,夫君!”
沈逸陽冇想到張婉棠會答應的如此爽快,可也像年少一般摸了摸張婉棠的頭:“多謝你棠棠,我從邊關回來給你帶栗子酥。”
張婉棠明白沈逸陽以為自己還是那個被他摸了摸頭就會開心一整天的小女孩,但他隻記得張婉柔最愛的栗子酥。
“栗子酥就不必了,後天的回門宴夫君能陪我回去嗎?”
張婉棠明明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可是她還是不甘心地問出了口。
“不了吧!
我要去兵部交接一些事務!
等有機會再去拜彆嶽父嶽母!”
沈逸陽眼含警惕地看著張婉棠,隨口的拒絕讓張婉棠心裡壓了一塊大石頭。
她認命般地點了點頭:“夫君莫怕,我會和父親母親介紹的!
國家大事要緊,我這就去準備你的行李!”
張婉棠便帶著祿兒頭也不回地走了,她怕再不走便在沈逸陽麵前失了態。
會讓他更瞧不起自己。
晚飯,張詠棠的公公鎮遠侯聽說了沈逸陽要去戍邊的事。
氣急敗壞地要拿鞭子抽沈逸陽,婆母死死地攔住。
“攔住我乾嘛?
我要打死這個不孝子!”
公公作勢要衝過去。
“舅舅,棠兒願意的!”
張婉棠擋在一臉不屈的沈逸陽麵前。
聽到張詠棠那聲舅舅,鎮遠侯像泄了的皮球一樣坐在凳子上嘴裡嘟囔著:“作孽啊!
都是作孽!”
張婉棠也有些難受畢竟除了祖父與祖母以外,舅舅也是現在的公公是最關愛她的長輩。
侯夫人見張婉棠這般不爭氣也歎了口氣,張婉棠這位舅母也對她多少有點憐愛,隻是在兒子麵前永遠不會選她。
侯夫人晚上讓張婉棠帶了碗薑湯給沈逸陽送去說是暖暖身子的,張婉棠不好拒絕便送了過去。
張婉棠怕打擾了沈逸陽辦公讓祿兒在外麵等著,便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書房卻看見書房裡貼滿了自己長姐的畫像而沈逸陽正在向那些畫像傾訴著相思之苦,還發誓要為了她守住男人不曾有的貞潔。
張婉棠明明早就知曉所有的結果還是心痛地無法自拔,她慢慢地走近沈逸陽。
沈逸陽見張婉棠來了,好似做錯了事一樣的小孩將手裡那張畫像捲了起來,卻忽略了書房各處展開的長姐各種惟妙惟肖的照片,這樣欲蓋彌彰的行為還真是逗笑了張婉棠。
“婆母讓我給你送的薑湯,來暖暖身子!”
沈逸陽好似愧疚一般地快速喝完了薑湯,張婉棠也十分識相地想要將空碗帶走,這個房間讓她無比壓抑,她隻想逃離。
可也不知道是誰將書房的門鎖住怎麼都打不開。
張婉棠輕聲喚著祿兒,祿兒卻冇有反應。
“棠棠,這碗薑湯裡你放了什麼?”
張婉棠不解地看向內屋的沈逸陽,他說話顫抖,頭上暴起的青筋讓張婉棠開始害怕。
沈逸陽要起身卻不受控製地狠狠摔在地上,張婉棠立馬過去要將他扶起來。
可是為時己晚,沈逸陽眼裡的野獸被喚醒狠狠地向張婉棠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