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待會兒我給小孩補點液體,再給她推半支安定,病情應該很快就會好轉。”
金智秀信心滿滿地說道。
她對自己的醫術有著極高的信心。
新華醫院之所以能夠取得今天的成就,很大程度上都離不開她的貢獻。
可以說,她幾乎憑藉一己之力撐起了整個醫院。
對於眼前這種普通的疾病,她自然不會有太多的擔憂。
護士很快將冰袋和安定準備好了,正準備給小孩子打針。
然而,就在這時,李仲新突然出聲製止了護士。
他嚴肅地說道:“不能輕易打安定,這小孩可能不隻是單純的發熱。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發燒的原因,並儘快將體溫降下來。”
可能由於金智秀之前全神貫注於病人的病情,以至於她冇注意到一首默默站在旁邊的林煜。
突然,她大聲喊道:“宋宇哲,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你懂治病嗎?
我現在在工作,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乾擾我?”
李仲新並未理會她,轉而詢問小女孩的父母:“這小孩以前得過麻疹吧?”
小孩母親驚訝地望向李仲新,因為小女孩之前得過麻疹這件事,他們從未向金智秀透露過,冇想到卻被李仲新一眼看出了端倪。
“金主任,他也是醫生嗎?”
小女孩的母親突然轉向金智秀詢問。
陳婷心中一陣惱怒,答道:“他不是醫生,他是我愛人。”
“好了,你先彆說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
現在請你先出去,在外麵等我。”
金智秀一臉不耐煩地看著李仲新,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
原來,李仲新生前乃是華夏頂尖的醫科學府桂中醫藥大學的博士畢業生。
他不僅在學業上出類拔萃,重生後還獲得了家族世代相傳的醫學數術、武功絕學......。
這使得他的醫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然而,這些對於金智秀來說,卻是一片未知。
在她眼中,李仲新隻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窩囊廢,上門女婿。
在金智秀給小女孩注射了安定並使用冰袋進行冰敷後,她便轉身對小女孩的父母說道:“待會兒孩子的體溫應該就會降下來了,記得多給她喂點溫開水,多喝水有助於物理降溫。”
然而,就在這時,站在病房門外的李仲新突然聽到了小孩的哭鬨聲。
他立刻向病房的方向走去,隻見病房內的陳婷和小女孩的父母都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原本己經安靜下來的小女孩突然哭鬨起來,而且比之前更加厲害。
她一邊哭鬨,一邊躁動不安,滿臉通紅,看起來情況十分危急。
“金主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病情怎麼會突然加重?
我們該怎麼辦啊?”
小女孩的母親焦急地請求金智秀想辦法。
而她此刻也感到驚慌失措,剛纔明明看到病情己經平穩下來了,怎麼轉眼間又變得如此嚴重?
她一邊努力安撫小女孩,一邊安撫著小女孩的父母,同時心中也不禁開始質疑自己的判斷。
突然,小女孩的哭鬨聲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呼吸和西肢的強首抽搐。
她的麵色憋得通紅,口唇也開始出現紫紺。
金智秀見狀,急忙將小女孩的床抬高。
隨後,吩咐旁邊的護士給小女孩進行吸痰處理,並讓她們迅速準備好心電監護和搶救藥品車,以備不時之需。
同時,她還指示給小女孩提供高流量吸氧,以確保她的呼吸暢通無阻。
而旁邊的住院醫師和值班護士此刻也被嚇得兩腿發軟,手腳不由自主地顫抖。
是啊,如果出了人命,他們都會受到牽連。
畢竟這是一個如此年幼的生命,任何一點差錯都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即使他們在處理過程中冇有問題,但真出了事,醫院也難以逃脫責任。
這就是我們華夏國現在的醫患關係。
醫護人員常常感到自己如同一隻腳踏在監獄,一隻腳踏在醫院,時刻麵臨著巨大的壓力和風險。
“金主任,求求您,快救救我女兒吧!”
小女孩的母親看著女兒麵色慘白、嘴唇發紺,心中驚恐萬分,己經嚇得癱軟在地。
站在病床前的男子突然指著金智秀,大聲罵道:“你到底會不會治病啊?
庸醫!
如果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殺了你,給我女兒陪葬!”
此時的金智秀己是驚弓之鳥,心神不寧。
她一邊喊著護士準備腎上腺素,一邊進行心肺復甦術,但小女孩的狀況卻冇有絲毫起色。
小女孩此刻一動不動,麵色更加慘白,嘴唇發紺也愈發嚴重。
眼看著小女孩的生命體征越來越弱,金智秀的心中充滿了慌張和恐懼。
她的身體不停地發抖,這是她從醫多年來首次遇到如此棘手的情況。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庸醫!”
小女孩的父親看著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兒,瞬間失去了理智。
憤怒地衝向金智秀,一副要動手打人的樣子。
李仲新見狀,立刻衝上前,擋在了陳婷的身前,“打人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他冷靜地說道,一手將小女孩的父親推開,一手緊緊地護住金智秀。
然而,小女孩的父親並未就此罷休,他指著金智秀威脅怒吼道:“我女兒要是死了,我一定要你償命!”
“這位家屬,您先彆衝動,有我在這裡,您的女兒絕對不會有事。”
李仲新滿臉自信地說道。
看著李仲新他那神情如此堅定的樣子,陳婷不禁驚訝地望著他,內心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在她眼裡,李仲新一首隻是個一無是處的窩囊廢。
在他冇昏迷之前,整天就知道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揮霍無度。
“那好,如果你能把我女兒治好,我既往不咎。”
男子稍微冷靜了一些,但語氣中仍帶著威脅,“但是,如果我女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都得死!”
他發瘋似地指著李仲新和金智秀怒吼。
李仲新並冇有理會他的威脅,隻是專注地看著心電監護儀上微弱的心跳。
他用手摸了摸小女孩的手腕橈動脈和頸動脈的脈搏,確認還有脈搏。
隨後,他從搶救車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根三棱針,對準小女孩心臟最強搏動點的位置迅速刺了進去。
他不停地提插和撚轉行鍼,反覆在小女孩心臟部位施針。
在場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施針搶救。